我对“十五”期间完成全国教育科学规划“学习型企业”研究课题的回忆
2003年12月18日，我和其他12名同志申报全国教育科学“十五”规划课题成功，课题名称为《学习型企业在学习型社会中的地位与作用以及创建的研究》（批准号，DK030188）。我当时是北京广播学院高等教育研究所所长。由于当时学习型企业建设风靡全国，高校和企业的许多同志对此课题很感兴趣，课题组本着宣传鼓动、共同参与、合作研究、成果共享的原则，扩大了课题组成员，实际参与的同志多达67人，北京、上海、山东、江苏等地17个单位百余人参加了开题和中期研讨，产生了一定的影响面。
当时的创建中国特色学习型企业的背景和意义，我认为有四条：一是顺应了全球时代发展的潮流，二是符合中国社会发展的现实需要，三是顺应了企业管理变革趋势，四是可以促进企业社会个人的和谐与可持续发展。
在中国特色学习型组织理论的基础及创新方面，我设计构建了中国特色学习型企业的金字塔结构立体图。该图由五个三角形共15个要素组成：1.理论基础（一是“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和“构建和谐社会”的思想，二是终身教育、终身学习、学习型社会理念，三是彼得圣吉的理论观点为代表的的学习型组织理论）；2.动态目标（竞争力、学习力、创新力）；3.建设核心（管理制度创新、优秀文化建设、人力资源开发）；4.利益系统（企业方、企业外相关方、员工与家庭）；5.学习主体（组织学习、团队学习、个人学习）。研究中还对国内外创建学习型企业若干特征进行了比较。
课题研究过程由我设计，主课题研究报告除“第一部分背景和意义”之外，其他三个部分均由我个人完成。子课题和案例部分有其他同志或单位完成。我做最终统稿。在大家的支持下，进展较为顺利。
课题的结题鉴定是由全国教育规划办公室组织，在国内遴选了五名专家进行了背靠背的通讯评审，他们对本课题给予了很高的评价。评审意见原文如下：
董明传（时任中国成人教育协会常务副会长，原国家教委主管成人教育的司长）：创建“学习型企业”是实现“学习型社会”的重大基础工程，从上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在实践“第五项修炼——学习型组织”中，确有生搬硬套、脱离中国实际的一些倾向。课题提出创建有“中国特色”的“学习型企业”，其意义重大。研究成果丰富和深化了学习型组织的理论基础，并有较明显的中国特色，具有一定创意。课题提出的中国特色学习型企业创建的建设、建议和规范、评估体系，具有较强的指导性和可操作性，本研究有应用推广价值。
郭伯农（时任上海市成人教育委员会副主任、研究员）：成果至少在下述方面具有独创的理论价值：一是把学习型企业从“第五项修炼”的框架内，融入了我国关于“三个代表”、“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和构建和谐社会的关系。二是提出了代表工人阶级利益、兼顾企业、员工、合作伙伴三方利益，构造了中国特色学习型企业的理论框架——五个三角形结构。三是较全面地研究了中国特色学习型企业的管理、企业文化、信用体系、人力资源开发、终身学习体系之关系，应该说，在国内是首次系统化阐述了学习型企业的经济、文化关系。四是对中国特色学习型企业的实践模式做了务实的探索，对今后的发展有现实的指导作用。五是初步建立了建设学习型企业的规范及评估体系。
李永涛（北京市经济管理干部学院原副院长、研究员）：选题具有重要现实意义，成果突出特点有四：一是理论研究有深度，体现在对中国特色学习型组织理论进行了综合概括，并提出了富有新意的中国特色学习型企业定义；二是解决理论难题有进展，对创建实践中遇到的诸多疑难问题，如教育学的学习与管理学的学习型组织的区别与联系等，进行了科学论证，得出了合理可信的结论；三是应用研究贡献突出，对创建模式的总结概括脉络清晰，符合实际，对创建设计与建议的论述科学性、预见性强；四是课题研究采取学校与企业合作、理论联系实际，确保了课题研究的质量，值得称道。所以，该成果理论研究具有一定的开创性，应用研究对当前和今后一段时间的创建活动有指导意义。
张昭文（时任教育部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司助理巡视员）：课题研究具有重要的意义和价值。课题系统研究了全国“创争”活动和北京市创建活动的资料，使成果科学可信。成果较完整地表达了中国特色学习型企业理论基础的定义、特征和相关理念；在对中国学习型企业的研究和创建的阶段划分、创建模式、创建规范和发展趋势等方面的研究具有一定的开创性，丰富和发展了我国学习型企业的理论研究和实践总结。研究涉及企业管理、企业教育、企业文化、企业效益和社会效益，问题较复杂、难度较大。成果具有前沿性和开创性，对企业管理研究和成人教育学科发展具有推动作用，对全国学习型企业的创建工作具有很强的应用价值，对高校的相关教学工作具有积极作用，相关建议对行政管理部门和企业的实践具有较高的参考价值，已经并将继续对我国学习型企业的创建工作产生积极作用，建议加强宣传和推广工作。
孙磊（时任中华全国总工会宣教部助理巡视员）：该《研究》对于正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走向全球化的中国企业，具有重大而现实的意义。《研究》具有极大的创新价值：一是始终突出了中国特色学习型企业的特征，给人以全新的视角和感受。二是特别突出了与企业管理学、教育学、企业文化等相关理论和学科的衔接，既体现了构筑终身教育体系和树立终身学习理念，又体现了与时俱进。三是突出了中国特色学习型企业创建的有效性和可操作性，既不是一味的宣传西方管理学，把“五项修炼”照搬到中国学习型企业的创建上，又不是民族虚无主义，使人感到作者始终坚持探索中国化的学习型组织创建之路。四是提出“32331”模式，这是突破性的进展，特别是划分出理论研究三阶段和创建实践四阶段，提炼出了中国企业的几种创建模式，对创建趋势作出了预测。成果开辟了新的研究领域，丰富了终身教育的理论与实践，引领了管理学、教育学、社会学的学术发展，显现出过人之处。
课题在2005年按时顺利结题，2006年形成专著书稿，2007年1月由中国工人出版社正式出版。
书中提炼刊登了中国企业创建学习型企业的案例，包括：上海明德学习型组织研究所在国内推动大量企业创建学习型企业的案例；山东兴隆庄煤矿建立员工学习体系的案例；北京二七车辆厂的员工培训方法；北京住总集团六公司创建学习型企业和山东汶南煤矿创建学习型企业的案例。
回想当时的课题研究，其研究过程也是推进一批企业创建学习型企业的过程，参加课题研究的企业就有九家。
十五年过去了，中国的学习型社会基本形成，学习型企业建设还在中国大地上继续进行中。
中国传媒大学研究员 杨树雨 2020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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