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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究性学习法在中国学生英语语法学习过程中的应用

左 涛

摘要：中国学生学习英语语法倾向于被动接受，而懒于思考探究。运用探究性学习法引导学生学会使用语法工具书、网络语料库、电子词典、在线学习网站等媒介，能够极大地激发中国学生英语语法学习的兴趣。笔者发现，学生能够自主探究各种语法现象，验证自己的假设，在学习语法的同时也能够培养他们的审辨式思维能力。

关键词：自主探究；情景创设；审辨式思维；创新任务

一、引言

探究性学习是核心素养对英语学习的一项重要的要求。《中国学生发展核心素养》对探究性学习做了以下的界定：具有好奇心和想象力；能不畏困难，有坚持不懈的探索精神；能大胆尝试，积极寻求有效的问题解决方法等。英语学科作为人文学科，如何培养学生勇于探究的精神是很值得探讨的。

在英语学习过程中，中国学生普遍认为英语语法是最难掌握的。造成这一困境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如英语的词形变化数量远远多于汉语的词形变化、英语一般不能省略主语而汉语则可以、英语词性明晰而汉语则往往很难判别词性，等等。那么，英语教师如何帮助学生攻克英语语法这个难题？如何让学生轻松习得英语语法？如何让学生积极主动地去探索英语语法现象？如何培养学生语言思维品质呢？在经历多年的语法教学实践后，笔者认为英语教师可以引导学生利用探究性学习法提高英语语法学习能力。具体来讲，英语教师应当善于发现学生英语语法学习中的常错点或易混淆点，进而通过有效的教学设计，鼓励学生借助多种学习媒介去自主探索、认知这些常错点或易混淆点，继而不断强化这种探究性学习的效果，以便于在今后的英语语法学习过程中再接再厉，去探究更多更复杂的语言现象。

二、探究性学习法应用在英语语法学习中的实施途径

人类的学习不应该是被动的，而是主动探究的，这样才能提高学习的效率和效果（徐学福, 2002）。美国国家科学教育标准中对探究的定义是：“探究是多层面的活动，包括观察；提出问题；通过浏览书籍和其他信息资源发现什么是已经知道的结论，制定调查研究计划；根据实验证据对已有的结论做出评价；用工具收集、分析、解释数据；提出解答，解释和预测；以及交流结果。探究要求确定假设，进行批判的和逻辑的思考，并且考虑其他可以替代的解释”（韦钰、罗威, 2005）。作为一门第二语言，英语学习自然是需要学习者付出时间和精力的，但这些时间和精力不应当全部花费在死记硬背和盲目模仿上面，而应当激发英语学习者的探究精神，引导他们发现问题并发挥自我的主观能动性，借助各种资源，大胆探索英语语法现象的形成过程（刘宇, 2011）。笔者认为，英语教师可以通过以下几个步骤去帮助学生探索发现英语语法的隐含奥秘。

（一）提出疑问，创设情境，设置任务

英语教师要善于总结归纳学生英语语法学习过程中的易错点，如混淆形容词surprised与surprising的用法，泛滥化使用动词过去式与过去分词的构成规则，错误使用各类从句的引导词，无法确定英语中是使用主动语态还是被动语态（甘利， 2004）。英语教师要高度重视学生所面临的这些困惑，分析造成这些困惑的深层原因，创设合适的语言情境，并且设计有针对性的探究性学习任务去帮助学生规避这些常见错误。此外，英语教师提供的学习任务应当是难度合适并且逻辑合理的。

（二）开放课堂，适时诱导，探索解决方案

在发现学生英语语法学习中容易出错的用法之后，英语教师可以在教学活动中融合各种教学资源和媒介，设计便于学生进行探究性学习的方案。教师要激励学生就开放性问题展开探究，要提供一定的资料，适时调整学生的探究方向，鼓励他们及时进行总结梳理。具体来讲，笔者建议以下几种实施方案。

第一，使用网络语料库。中国学生和老师所接触到的原汁原味的英语文本是有限的，这就有必要求助网络语料库（朱晓敏， 2011）。举例来讲，当代美国英语语料库（COCA）可提供多种检索方式，如直接搜索词汇、短语或者语句，如搜索相关词汇或者短语前后出现的不同词类，等等。英语教师可以允许学生在COCA里面搜索他们感到困惑的搭配或者用法，引入地道的英语语料帮助学生消除语法学习的困惑。

第二，借助搜索引擎及在线学习网站。在英语学习中，不管是词汇还是一些语法现象，单靠英语教师的讲解难以让学生快速掌握。这就需要引入搜索引擎，如英语网站雅虎（Yahoo）、必应（Bing），等等。也可以指导学生在权威英语学习网站提问，如沪江英语网、BBC学英语网（BBC Learning English）等。通过这种方式，学生可以获取图片和视频等直观的语言素材输入，可以得到更多语例和习题，也可以获得和以英语为母语的人或语言学家就语法问题进行直接交流的机会（谢福之 等, 2006）。

第三，查阅英美主流报刊杂志文章。学生习得英语语法时，英语教师除了讲解和布置习题，还要引导学生使用平板和手机等电子产品阅读英美权威报刊杂志的最新文章（端木义万 等， 2012）。学生在阅读过程中应当把自己所学英语语法知识应用起来，在获取信息之外要注意分析英语长难句，同时将自己难以理解的句子或者搭配摘录下来进行进一步的深入探究。

第四，参阅权威英美语法书。学生常用的英语语法书往往内容不够全面，而且对语法的解读太过刻板。这就有必要引入大部头的原版的英文语法书，如《英语语法大全》（A Comprehensive Grammar of the English Language）、朗文英语口语和笔语语法（Longman Grammar of Spoken and Written English）等等。英语教师可以要求学生查找他们在一般语法书中无法检索到的语法现象或者用法解读。

第五，引入语言学思维方式。学生学习英语的时间越长，他们对语言的认知就越深，就越能提出超越一般语法所能解释的问题。这就要求英语教师引导学生去发现语言学的一些现象并引入适当的理论解释。如借助乔姆斯基的转换生成语法帮助学生理解英语句子的生成过程，如通过分析英汉表达差异引导学生认识不同语言之间的共性和个性，等等。

（三）合作探究，总结归纳

教师要扮演好引导者的角色，组织学生进行小组合作，激励学生在合作学习中大胆质疑。在探究性学习的过程中，学生要学会从小的语法现象着手，通过各种资源和媒介的检索去探究该语法现象的更多语例，做到举一反三。英语教师要及时给予指导和讲解，帮助学生把探索发现的结果记录下来，并鼓励他们把这些内容讲解分享给其他同学。

（四）再接再厉，继续探究

在经历了运用探究式学习法探索发现英语语法现象之后，学生找到了新的英语语法学习方式以及认知方向。此时他们是有信心进行更多的语法探究活动的。因此，英语教师应当鼓励学生继续多思考、多提问、多去主动探索解决更多语法学习过程中遇到的困难和疑惑。没有想象就没有创造。教师要引导学生捕捉英语语法学习中可延伸、可拓展的地方，鼓励学生发散变通，培养学生的创新意识，激发学生自主探究的学习兴趣。

三、探究性学习法在英语语法学习中的应用实例

上面笔者论证了探究性学习法应用在英语语法学习中的可行性和实施策略，接下来笔者列举几个实际语法教学过程中的案例，详细陈述学生探究学习英语语法现象的步骤和学习效果。

（一）探究表示心理感觉形容词的生成过程

英语中有一类形容词，例如excited，annoyed，saddened，surprised，frightened，worried等，它们是表达人们“喜，怒，哀，乐，惊，恐，忧”等心理感觉的形容词。这些形容词从词形上看都是以过去分词的形式出现的，那么它们的生成过程相应地是和过去分词的句法特点相关联的。从句法角度看，过去分词一般表达完成或者被动。但是excited，annoyed，saddened，surprised，frightened，worried等形容词作表语出现在系表结构时和被动句十分相像。为了帮助学生理解这些形容词用法的共性特征，笔者建议学生从被动的角度去探索发现这些形容词的形成过程。由于“be+过去分词+by”是比较常见的被动结构，而且介词by后跟的是执行一个动作的实施者。所以笔者引导学生在网络语料库COCA中搜索与excited by， annoyed by， saddened by， surprised by，frightened by， worried by相关的语料。检索到的语料数量统计如表3.1.1所示：

在观察并分析一部分语料之后，学生可以看出这些形容词的构词过程是和被动紧密联系的。 此外，被动和主动是可以转换的。基于此，笔者要求学生翻阅英语词典，查找excite，annoy，sadden，surprise，frighten，worry等动词的用法。他们可以罗列并归纳出这些动词出现在主动句时，主语通常是事物，而宾语则是人。如表3.1.2所示：

以上这些用法进一步证实了excited，annoyed，saddened，surprised，frightened，worried等形容词是由主动转换成被动的。在进行了以上的探索之后，笔者继续引导学生探究一些表达动作已经完成并且是主动涵义的过去分词形容词，如gone，fallen，departed等等。这就进一步加深了学生对过去分词形容词构词过程的认知，也能够增加他们今后正确使用这些形容词的信心。

（二）探究fewer及less与名词复数形式连用的情况

权威的语法书普遍认为fewer后面应该跟可数名词的复数形式，而less后面必须跟不可数名词。然而，笔者发现名词复数形式后可加or less或者or fewer，而且(no) less than或者(no) fewer than都可以与名词复数形式连用。这样的用法容易带给学生认知困惑，笔者及时指导他们去探究这些用法出现的频率及使用场合。首先，笔者指导学生在COCA语料库中检索相关语料，他们对比分析这些语料后会发现以英语为母语的人在使用or less，or fewer，(no) less than或(no) fewer than时，它们和名词复数形式连用的频率差异不大。如表3.2.1所示：

除此之外，笔者还要求学生使用英语搜索引擎查询关键词or less，or fewer，(no) less than或(no) fewer than，搜索结果显示很多英语学习网站都有对这几个搭配的讲解，而且还有人发帖询问or less的前面，(no) less than后面是否可以使用名词复数形式。学生阅读这些帖子就会发现，如果一个英语学习者把自己看作是严谨的规定性语法的追随者，那么他无疑会使用名词复数形式加or fewer，并在(no) fewer than后跟名词复数形式。如果一个英语学习者是描述性语法流派的遵从者，或者自己对语法并没有特别严苛的甄别，那么他在or less的前面使用名词的复数形式，(no) less than后面使用名词的复数形式的可能性要更大。而且，要引导学生注意一些习惯用法，如美国大型超市便捷付款通道往往会有“… items or less”的标志牌，类似这样的表达学生接受即可，不必去纠结它在语法上是不是正确的。

（三）探究美式英语与英式英语在词汇拼写语音语法方面的不同

在英语作为第二语言的国家里，英语口语和书面语的主要规范是标准的美式英语或者标准的英式英语。国内一般的英语教材是以英式英语作为标准的。然而，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出国留学、移民、工作及进行科研活动等，美式英语在国内的影响也越来越大。因此，以开放的心态去探究美式英语和英式英语的不同，继而在听、说、读、写中识别和应用英语变体是非常必要的（范勇， 2015）。但是，一般的语法书没有美式英语与英式英语之间差异的介绍，那如何引导学生探索发现这两种英语变体的不同呢？笔者鼓励学生使用权威的大部头英语原版或汉译版语法书，指导学生阅读相关章节，引导他们发现美式英语与英式英语在词汇拼写、语音、语法方面的不同。此外，笔者要求学生利用英语搜索引擎查找关键词American English和British English。他们翻阅一些搜索结果后可以更深入理解这两种英语变体的用法差异，特别是词汇方面的差异，因为这些不同可以通过图片对比直观的展现出来。笔者也整理了美式英语和英式英语在语法方面的一些差异，要求学生通过查字典、检索语料库、上网搜索等方式去巩固强化对这些差异的认知。表3.3.1列举了英美两个国家英语变体在语法方面的一些不同：

在认知和理解以上列举的美式英语和英式英语的不同之后，学生在今后的英语学习中会关注这两种英语变体的更多语例。学生也能更加主动自信地使用英语字典、工具书、网络资源等去探索发现其他英语变体现象。这对学生认识英语、欣赏英语、以及使用英语进行口语和书面表达都是极为有益的。

（四）探究tough结构的使用误区

英语例句John is easy to please中John是动词please的宾语，句子的意思是“约翰很容易（让人）讨好”。英语把类似的例句称之为tough结构。形容词simple, hard, difficult, tough, impossible, awkward, tricky, pleasant, unpleasant, convenient等均可以应用在tough结构中。以上英语tough结构例句的主语John是由动词please的宾语位置移位至句首的。但是，中国学生习得这一结构时非常容易出错，如他们会使用John is easy to get angry这样的语句。这一例句是很多英语学习者在口语及书面表达中经常使用的病句，是彻头彻尾的“中国式英语”，是不符合英语语法的。导致这一错误的原因是学生把get angry的主语John移位至句首主语位置了，这不是英语tough结构的生成过程所允许的。那么，如何表达“约翰容易生气”呢？笔者引导学生使用变换词汇或变化词性的方式来避免这种错误用法，如可表达为It is easy for John to get angry，John gets angry easily，John is quick to get angry或者 John is very likely to get angry。

此外，笔者还引导学生去探索发现结构更复杂的tough结构，如表3.4.1所示：

可以看出，以上例句的动词后面跟随的是介词，使得句法构成看起来更为复杂，学生理解这样的例子也面临更大的困难。但是这些句子的生成过程同样是主语Tom、He及She从get along with、shop for及be with的后面移位至句首的，只不过He及She由宾格变成了主格形式。

为了更进一步加深学生对英语tough结构的理解，笔者还引导他们讨论分析以下两个例句与tough结构的不同。请看表3.4.2：

可以看出，以上两个例句中的主系表结构The girl is so beautiful和These voices are beautiful就可以各自独立成句，即它们当中的句子主语不是句法移位操作生成的，这和tough结构的主语是由动词的宾语位置移位而来是完全不同的。不定式to look at及to hear虽然和The girl及These voices存在动宾关系，但它们是额外补充的，它们的作用是指明beautiful所描述的东西之“美”是在视觉上或者在听觉上而言。

对tough结构使用误区的探究能够帮助学生发现英汉表达方面的差异，能够提醒他们学习英语语法时要注意特定结构的句法特点，继而在模仿使用时谨慎细心，避免把汉语语句直接逐词逐句翻译成英语（王文宇、文秋芳，2002）。与此同时，笔者引导学生探究语句生成的过程，把表层结构进行解构和移位，继而分析其深层结构的词汇组合。这样就锻炼了学生的语言思维能力，激发了他们对语法探究学习的兴趣。

四、教学反思

英语语法的学习要从多个途径去实施，探究性学习法是一种有益的尝试。在鼓励学生探索发现多种英语语法现象后，笔者总结了以下几点反思：

（一）调动学生学习英语语法的积极性，化被动为主动，避免出现“一言堂”

英语教师不应只是重复多遍地向学生“灌输式”讲解语法知识并要求学生进行大量习题操练，而是应当激励学生积极参与到语法规则之外的涉及到句法生成的探究活动（程晓堂、赵思奇，2016）。英语教师应当多鼓励学生提出疑惑，帮助他们分析产生疑惑或误区的原因，教会他们借助各种学习工具和资源解决实际的语法问题和疑惑。

（二）突出英语教师的引领作用，高屋建瓴，做好顶层设计方案

英语教师应对学生容易出错或者混淆的语法现象进行有针对性的引导分析，设计便于学生着手探究的学习任务，从而帮助学生巩固强化对特定语法现象的认知。教师应当鼓励学生团队合作，并适时引导他们大胆给其他同学展示自己发现及解决语法问题的做法和经验，继而提高所有学生语法课的参与度和活跃度。

（三）多种媒介综合利用

语言是抽象的，语法规则是死板的，但是语法学习可以是多样化的、有挑战的、有趣的。搜索引擎、网络语料库、学习网站、网络词典等媒介都是帮助学生拓宽英语语法学习的有效途径（张明芳、周晶志，2014）。学生利用这些媒介可以探索发现新鲜的语言素材，可以和以英语为母语的人或语言学家就语法问题进行交流，还可以学会对语料的甄别和选择。此外，英语网站上的图片、漫画、歌曲、电影或卡通片可以调动学生视觉、听觉等多个感官，增加他们对英语的关注度，让他们在轻松愉悦的状态下学习英语。

（四）引导学生以开放式理念看待英语语法

英语语法规则是繁多的，而且很多规则之外还有特例用法。因此，英语教师应当引导学生积极接受这些规则和用法，诱导他们学会正确看待各种语言现象，学会利用自主探究消除自己的疑惑。

（五）增强语言敏感度，多思考，多探究

语言学习自然是存在一些误区的，英语教师应当正视学生的这些认知误区，鼓励学生大胆提出自己的困惑，培养他们的批判性思维能力。教师在仔细分析学生困惑的同时，应当通过查阅资料，借助各种网络工具，展示给学生如何去解决他们遇到的语法问题，鼓励他们去探索发现或解决各种语法疑难问题。

（六）追求鲜活的原生态的语言，理解语言变体及语言差异的存在

中国学生英语学习过程中面临语言不地道，或文章经过改写的问题。这就要求英语教师适时鼓励学生直接阅读原版图书或者电子图书。与此同时，英语教师应当引导学生认识不同国家的英语变体，引导他们理解英汉表达差异，从而适时调整词汇及语法表达，做到应用地道的英语。

五、结语

英语语法学习不应成为中国学生学习英语的绊脚石，学生可以使用探究性学习法增强自己学习英语语法的信心，提高英语语法学习能力。英语教师适时放手让学生去发现问题并提出问题。在老师的指导下，学生慢慢学会提出假设，进而寻找语料去验证假设。英语教师应当统筹全局，提供给学生更多可拓展探索的语法现象，避免学生出现盲目武断，以偏概全的错误。在这个过程中，英语教师的主导作用是不可或缺的。英语教师可以手把手教会学生使用语法工具书、电子词典、应用软件、网络资源等手段，鼓励学生主动探究，在语法学习中不断探索，做到轻松自然地学习英语语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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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the Use of the Hands-on Learning Method to Improve Study Skills of Chinese ESL Learners When Learning English Grammar

Zuo Tao

Abstract: Chinese ESL learners are inclined to accept grammar knowledge passively and are unable to explore grammatical items actively when it comes to learning English grammar. Using the hands-on learning method can encourage students to make good use of English grammar books, online corpora, digital dictionaries, online learning websites, and so on. In doing so, students can develop a greater interest in mastering English grammatical rules. Students are able to actively study many grammar items and prove their hypothesis relating to some grammatical errors. They can also correctly put to use some grammar rules after using the hands-on learning method. They are more likely to develop critical thinking when acquiring grammatical knowledge.

Key words: the hands-on learning; language learning situation; creative task; critical thinking

（本文首次发表在《基础教育外语教学研究》2020年第3期）